四条眉毛陆小鸡

智慧是最新的性感

【林楠笙无CP】归剑入鞘④

又名《林楠笙在重庆摸爬滚打的那些年》 大男主似鸽特工莫得感情快去给爷搞事业!!


重点放在重庆这段时间林楠笙如何青云直上,想要红心蓝手评论摩多摩多!!!✧*。٩(ˊωˋ*)و✧*。


③在这里 











  成思殊是在一天后才知道韦英杰被劫匪绑架的消息的。 

 

  在听完绑架全程,确认了绑匪只要钱而不是军统的人之后,他也松了一口气,转而狠狠地向地上呸了一口吐沫: 

 

  “晦气!” 

 

  因为平日里他俩也假装不熟的样子,因此他也不好多打听什么,因此在经过些许调查之后,确保自己与其他几只鼹鼠安然无恙后也就相信了这件事发生的全过程。 

 

  但是由于这样突然事件的发生,他还是觉得有些流年不利。就像中国一部分人相信的那样,自己一定是冲撞了哪路神灵,说不定就是财神。 

 

  更何况,作为银行董事,银行被劫这一事就导致了银行内部的储备资金的欠缺。什么?你让他把自己贪的大洋吐出来,借给银行暂渡难关?那简直就是乌龟想骑凤凰背——白日做梦。 

 

  他因为这件事导致的股价下跌而大发雷霆,即使有中国职员小心翼翼的请求他能够给予一笔资金暂度难关,他却横眉竖眼,大骂一顿之后拂袖而去。 

 

  这难道不是该死的中国人做的?凭什么要高贵的大和民族来买单?他不应该只用高高在上,等着卑微低贱的中国人来供养就好了吗?真是一群废物! 

 

  满腹牢骚的成思殊索性去了鼎鼎大名的“又来馆”。 

 

  这是一家由日本女人开的娼馆,里面全是胡天胡地的各种人物,在重庆也算是大名鼎鼎。 

 

  酒过三巡,成思殊正打算找个舞女陪自己歇下,冲天的酒气让所剩无几的舞女纷纷扭头,这就刺激得他发了酒疯: 

 

  “@#%¥%&*……”谁都听不清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干不净的在骂点什么,癫狂的手脚横七竖八地舞着,肥厚的啤酒肚腆着,像是一滩烂软的肉堆。 

 

  一步一倒,成思殊跌跌撞撞地出了又来馆的大门,眯起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找黄包车夫。 

 

  突然他看见灯下站了一个穿着像是暗门子的女人,浓妆艳抹地向他抛媚眼。他咧起了嘴角,心头瞬间起了一股子邪火点燃了他的整个身体,径直向那个女人走去。 

 

  成思殊搂着怀里女人柔软的腰肢,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触感,酒气上头的他听着这个操了一口方言的暗门子叫来黄包车夫,报了一家熟悉的旅馆地址,便安心地睡了过去,打算到了地方再一展雄风。 

 

  一觉黑甜。 

 

  ……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子猛烈的敲门声把成思殊从美梦中惊醒,梦中,他成了大日本帝国的英雄,金钱权利,娇妻美妾,应有尽有。因此,当他醒来时,恶狠狠地咒骂一声:“八嘎!” 

 

  骂完,成思殊突然一个激灵,转过头看看身边的女人,确保她没有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他粗暴的把女人推醒,自己下了床赤着身子去开门,想必不过是旅馆有什么服务问题,打算完事后再完成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事情。 

 

  门一打开,一支枪口就伸了进来,稳稳的对住他,还有一声大喝:“风纪检查!” 

 

  好家伙,宿醉的脑袋昏昏沉沉,成思殊被这么一声大吼,这才想起近期似乎是有这么个提倡,叫什么新生活运动。 

 

  此项运动由委员长常凯申在1934年第一次发起,之后多次在各地皆有反复运动,以“礼义廉耻”“生活军事化”为宣传口号。而其中“耻”一面中严加整顿的,便是社会上所谓暗门子的暗娼。 

 

  被抓的嫖客要是有钱有势倒还好,能花钱销了自己的名字;要是是个小地主富商,先被敲骨吸髓不说,还要把名字登报见人,丢人可是丢到太平洋了。 

 

  他本想狡辩里面睡得是自己的姨太太,谁知道那个蠢女人一下子慌了神,噼里啪啦一顿交代,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 

 

  看着进来的两个贼眉鼠眼的警察,成思殊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仔细看了看警察和那个女人暗偷偷的眉来眼去以及他们隐蔽的手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这他妈就是个仙人跳啊! 

 

  的确,在这等乱世之下民不聊生,很多公职警察往往工资无法满足生活需要,由此演化出警察和妓女联合仙人跳,讹诈嫖客的套路,这倒是不足为奇。 

 

  眼下,自己大概就是遭遇了这么一场套路。 

 

  成思殊暗骂一声,心思一转就知道这些警察无非就是索求钱财,便佯做大度地翻找自己的钱包。 

 

  一摸空荡荡的钱包,这才想起昨夜他顺手掏空了钱包里的钱,全塞给了床上的这个女人。 

 

  该死! 

 

  他好不容易对着自己原本看不起的中国人警察挤出一个笑脸,恳请他们给自己一点时间回家,搜罗了大洋孝敬他们。 

 

  两个警探对于这条大鱼倒是好说话,满口答应,还提出送他回家取钱,也不过是要监视他防止他偷跑了。 

 

  ……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只留下那个女人站在窗户后偷看。 

 

  这时,房间里进来一个清俊的高大男人。 

 

  女人看见他也不惊讶,反而跪下给男人磕了个头,接过男人身后随从递上来的一卷大洋,又紧了紧昨晚自己已经藏好的大洋,俯着身子,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男人倒是没说什么,他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步,用眼神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自己去斩草除根,却得到了男人否定的回答。 

 

  “高勇,”男人顿了顿,“你明天换个身份去劝业银行开个账户,把我们抢来的金子全都存进去,然后就把这个身份销毁了吧。” 

 

  “……是。”高勇心痛的要死,却不敢提出异议。 

 

  “怎么?从韦英杰和成思殊那里敲来的钱还不够?”林楠笙斜着眼看他。 

 

  “毕竟,钱这东西有谁会嫌少的呢?”高勇低声嘟嘟囔囔。 

 

  林楠笙嗤笑一声:“出息!” 

 

  …… 

 

  成思殊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死死的钉在了军统上,他的内心在嘶吼:一定是军统布置的仙人跳!! 

 

  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金银财宝被抢劫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因此负责洗劫财宝的特务好心的在洗劫前打晕了他,五花大绑的像是农家过年待宰的肥猪,此种善心即使是林楠笙听了也要低念一声阿弥陀佛。 

 

  成思殊醒的很快,这也许和他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有关系。 

 

  醒来之后,便不发一言。 

 

  林楠笙坐在审讯室的桌子前,摘下了帽子,手中的钢笔随意地划拉着桌子上的几张纸。 

 

  “成思殊,在华韩国人,是劝业银行的董事,是吧?” 

 

  见他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又开口问道:“成先生,哦,你不应我大概是因为这不是你的真实名字吧,那我们换一个称呼,好吗,大谷启人先生?” 

 

  成思殊,也就是大谷启人终于有了反应:“我听不懂你说的,我叫成思殊,韩国大邱人,三年前来中国担任劝业银行的韩国董事,我劝你最好早点放了我,不然成齐商社可不是好惹的!” 

 

  “好吧好吧,成先生别生气,一定是我没有礼尚往来,自我介绍一番,惹你生气了,那我就勉强介绍一下自己。”林楠笙的眼睛亮的吓人,“我是军统行动二队的林楠笙,或许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虽说林楠笙初到重庆不过数月,但他因为别人抓间谍搜电台难如登天他却能一抓一窝如同抓鸡,在某些领域可谓是如雷贯耳。 

 

  看着眼前看着证据还死鸭子嘴硬的大谷启人,林楠笙又是不耐又是可惜地“啧”了一声,把人直接交给了高勇:“好好招待一下大谷先生,记住,不能留下印子。” 

 

  “是!” 

 

  军统的私刑多种多样,如金(刀砍)、木(棒打)、水(灌辣椒水煤油、浇开水)、火(烙铁)、土(活埋)、 风(寒风中吊打)、站(站刺笼)、吞(逼吞臭虫虱子烟丝)、绞(颈绞索)、毒(食物投毒),每一样都是让人恨不得重新投胎的酷刑。 

 

  能够熬住一套完整流程的,要么就是壮士,要么就是烈士。 

 

  很快,林楠笙就得到了他想要的。 

 

  “啧。”林楠笙翻看着手中还带有丝丝血迹的记录纸,浓黑的眉头突然簇在一起,眼里放出锐利的光来。 

 

  “狗东西!” 

 

  原来,日本人狡诈,把最重要的电台和电台密码放在了其他地方,要是信鸽三天不给存放电台的地方发信息,留存电台的人就会当机立断毁掉电台和密码本。 

 

  而存放电台的地方,还没等大谷说出来,他就因为拷打伤势过重而昏迷不醒。 

 

  并且,戴笠还命人带来一个坏消息:日本人因为成思殊的被抓而提出了抗议,让他赶紧赶去戴笠办公室。


to be con.









今天的难得的更新需要感谢素食老师的林徐红酒图,真的好香阿巴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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